头,又叹了一口气道:“还想着能从那个男人口中打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来,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嘴硬,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“死了他一个愿望无妨,总还有另外的人活着。”
“夫君你这么说什么意思?”顾浅一脸的疑惑道。
谢景淮坐在顾浅身旁认真分析道:“你昨晚中毒应当是在宴会上中毒的,宴会上这么多人,下毒的人不会将毒下在烛火中,只能是酒水中。”
“当日的酒水都是由人专门准备,专人照看,若是有人在里面做了手脚,一定能查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