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就弄巧成拙啊。”
杜荷鄙夷道:“戴大人,你还好意思说,昨日,你可是在我面前打了包票的,可是,在朝堂上,你竟然被王珪等人骂了下去,真是丢人啊!”
戴胄老脸一红,尴尬道:“你懂个屁,老夫那是看见你在场,想让你出来表现一下,事实证明,老夫是对的,有你对付他们就够了,又何须老夫出手,杀鸡焉用宰牛刀,这个道理,你难道不明白吗?”
杜荷翻了个白眼。
这老东西,可真够不要脸的。
戴胄急忙岔开话题:“接下来,你要怎么做?”
杜荷嘴角微微上扬,轻声道:“接下来,就是杀猪宰羊了。”
“就这么一步?”
“不,是两步。”
“此话怎样?”
“再过几日,你就知道了。”
杜荷朝戴胄挥挥手,潇洒离去。
戴胄追了几步,却没追上,满腹疑惑。
“杀猪,宰羊?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……
万年县衙。
后院。
杜荷打量着来人。
五十多岁的样子,身材有些干瘦。
不自觉就会弯腰低头。
看来是长时间做奴才做惯了。
这是一个老者。
杜荷问道:“你想清楚了?”
老者说道:“草民已经深思熟虑过了。”
杜荷问道:“你是樊兵兵手下第一心腹,你为何要背叛他?”
这老者,正是著名布匹商人樊兵兵手下的心腹,老秦。
老秦说道:“我为樊氏布行劳苦一辈子,为樊兵兵做了许多事,但从未得到过他的赏赐,就因为我是他府中的下人,我立功的时候,他只是夸奖我几句,而别人立功的时候,却能得到赏赐,甚至能做布行的掌柜……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