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赌的,你要去找他,只怕也是白费心思,他对赌博之外的所有事情,一概不感兴趣。”
杜荷倒是第一次听许正道说起这些往事,问道:“他是否如你所说,十分熟悉建造之事?”
“不错,我这表兄虽然人混蛋,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赌棍,但自小与我姑父在一起,我姑父乃是隋朝有名的工匠,还参与过大运河的修建,一身本领,全都传给了这个混蛋。”许正道说着,竟然气的牙痒痒起来。
杜荷笑道:“赌棍而已,先去会会他,若是能用,正好收入囊中,若是不堪大用,便随他去吧。”
张俭等人听了,急忙安排车马,由许正道带路。
一行人不多时间就来到了长安城第一大赌坊,兴义庄。
杜荷等人低调地进了赌坊之中,稍微一打听,便得知陆远就在顶楼天字第一号房间中。
几人随即走上四楼。
许正道上前,一脚将房门踹开。
只见屋子中间有一台家具厂生产的麻将机,四个人围着麻将机坐着,周围还有几个身材五大三粗的护卫。
众人一听动静,全都转过身来。
几个护卫见许正道面色不善,顿时摩拳擦掌地走了过阿里。
许正道唰的从身后拔出一把三棱军刺,反手握住,冷冷地说道:“爷爷办事,不想死的,赶紧滚蛋,今日,我是来找陆远算账的,与其他人无关。”
你麻将桌正对门口的位置,坐着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青年,正是许正道的表兄陆远。
其他人一听,心道这八成是来找陆远要钱的,而且是个狠角色,几人对视一眼,便纷纷起身,快速离开了。
陆远这才慢慢站起身来,拍打了一下衣服,说道:“哎呀,小蛮啊,你看看你,我还以为你与我断交之后,已经离开长安了,你来的正好,这几日手气太差,光今日就输了二十万钱,表兄我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