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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在往地面上被鲜血夹裹着的凝神丹,目光有些变化。
这时,风洵才感觉屋中多了一个人。
跟着燕无忧的两个侍卫他记得,怎么多出来的一个模样很陌生?
尤其是那双眼睛,熟悉,很熟悉。
正是风洵的目光在审视燕玦的时候,齐越开口:“千岁,小公子怎么样了?”
那股熟悉的感觉瞬间被齐越的声音给打断,风洵说道:“无事,好好调理几日便可。”
齐越松了一口气:“多谢千岁爷出手相救。”
风洵冷哼一声,要不是内心的恻隐之心在作祟,他才不会管燕无忧的死活。
冷冷的瞥了一眼齐越和感觉陌生又熟悉的人,大步的跨出房中。
直到风洵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一直在房门处不敢动弹的老海才勉强动身,他转身对着屋中的主仆二人说道:“走远了。”
接着,燕玦大步的朝着床榻走去。
蹲下。身来后,一手抚、摸上燕无忧的脸颊,扯着一抹笑容,说道:“父王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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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院落的风洵脸色有些难看,那凝神丹说好听点是能护住心脉的好东西。
说难听点,那是闽地之中的一种蛊毒,那药丸之中是一条幼蛊虫。
只要等药丸外面的药物在燕无忧的体内褪去,那幼蛊就会苏醒。
从而在燕无忧的体内慢慢长大。
没有到弱冠之年根本就察觉不出来。
刚刚燕无忧吐血就是燕无忧的身体在适应那多出来的药丸。
只是,风洵最终还是把燕无忧体内的凝神丹给逼了出来。
只要一想到燕无忧还是一个孩子,他就想起了黎珂的小时候。
怎么说这个孩子也唤黎珂一声爹爹。
风洵终究还是没有下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