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相当年在南疆时,除了对付乳臭未干的太子外,还有和风洵斗智斗勇。
不过自从那个老皇帝要死不活后,朝堂大半都被风洵掌控在手中。
这两年他几乎成为风洵手中最重要的棋子,也许成为风洵最重要的棋子,在反击时,才很有成就感。
秦寅眉梢的冷意渐渐淡去,想着风洵的密函中的命令。
一个月,一个月拿到百里卿梧手中的虎符,接着,唇角妖艳一笑。
“王家那边怎么样。”
听闻秦寅的语气变幻了不少,陶井说道:“王家家主在煽动赵老夫人,应该很快会让裴子言下不了台。”
“尽快?”
秦寅目光转变,一股寒意悄然而起让陶井垂眸。
“告诉王极,我要他在三日之内,让我的事情顺利发展下去。”
秦寅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,前面那两次,没有把百里卿梧怎么样,反而还把他自己给陷了这帝京的漩涡之中。
“是。”陶井说着抱拳,转身往屋外走去。
这个时候多日不见的黎庭在大门之处与陶井擦身而过。
秦寅在看到黎庭的时候,眼眸中的冷意渐渐淡去,重新坐回案几后,慢条斯理的问道:“以为黎阁主回陵周古里,没想到还在帝京。”
黎庭面带笑意,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箭矢,然后扔到秦寅的案几上:“刚刚进来你院子时,差点被射中。”
秦寅看着箭矢穿透的信封,挑眉:“那么巧?”
“什么巧不巧,我们本来就是一伙人。”黎庭肆意的在秦寅的对面坐下来,玩味的看着秦寅。
秦寅把信封从箭矢上取下,并没有直接打开,双手搭在案几上,静静的看着黎庭:“从见燕賀离开后你去了哪里?”
闻言,黎庭的眸中有着淡淡的情绪,也没有隐瞒:“见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