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清军的衣甲,凄厉的惨嚎声冲天而起。
觉罗巴哈纳见此大怒,“正白旗,冲上去,杀光匪贼!”
官道上的清军士卒,挥舞着战刀,格挡着射来的箭矢,一队清军骑兵,直接纵马冲出,马蹄溅起白雪向山丘冲去。
“清军杀上来啦!快撤!”谢迁看见八旗兵冲过来,顿时一声疾呼。
两侧义军匆匆放完弓箭,打出火铳,便漫山遍野的往后跑,等清军骑兵冲上高坡,义军已经钻入丘陵之中。
岳乐勒紧马缰,看见跑进树林的义军,心头狂怒不已,怒声大吼,“给我追!”
清军骑兵呼啸着冲下坡顶,钻入树林之中,片刻后数林里传来“砰砰砰”几声铳响,腾起一团团硝烟,林中传出一阵清军的人嚎马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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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线,满达海自日照北上后,进展神速。
在觉罗巴哈纳、岳乐被义军袭扰,还没进抵青州城下之时,满达海已经,收取胶南、胶县、高密、即墨等地,一路杀到莱州腹地。
这时莱州平渡,城门前的拒马桩上,挂着几具义军尸体,城门敞开,一面明军旗帜,从城头抛下,落在城门前。
满达海骑着战马,马蹄踩着那面旗帜,进入县城内,身后清军鱼贯进入城池。
“贝勒爷一路势如破竹,此次定能剿灭海寇!”孙之獬满脸堆笑道。
满达海脸色好看了许多,沉声道,“海寇狡诈!赵杂毛滑得像条泥鳅,不亲手砍了他的狗头,本贝勒不敢过早高兴!”
满达海做为代善之子,本来挺有自信一人,可是最近一段时间,却让他心里没底了,不到板上钉钉,跟本不敢得意,就怕一高兴,又出什么漏子。
说完,满达海扯了扯马缰,“平度之北,就是掖县。那里是赵杂毛自青州,退到登州的必经之路,必须要占据掖县,本贝勒才能安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