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立刻转了下方向，朝着威廉所指的地点开了去。

很快，林夜驾驶着车子来到了威廉所指的地点。

他很快第一眼发现了陈明和方芳，他们两人完全变了样。陈明那副丑陋的面孔不见了，伤口不见了，恢复了以前胖乎乎的样子，至于方芳，也失去了那份狰狞。

此时的他们，更像是……两个疯子。

没错，就是两个疯子……

但是，威廉的人没靠近，而是谨慎的看着他们。

“儿子，来，吃这个，这个很补。”

“妈妈，妈妈……我想吃捏捏，吃捏捏……”

“来，吃这个，回家再给你吃捏捏。”

“我不嘛！我不嘛……”

陈明和方芳做着奇怪的举动，陈明似乎只有两三岁的智商，至于方芳，完全成为了一个疯婆子。

“……”

林夜沉默了起来。

“林先生……”

威廉走了过来，看着林夜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

林夜看着威廉问道。

“我们也不知道，我们的人发现时，他们就这样了。”

威廉解释道。

“……”

林夜沉默了起来，眉头紧凝看着这一幕。

他可不相信自己当时那一拳有如此威力。

而且，就算陈明变傻了。

那方芳呢？

她怎么可能会变傻？

更重要的是，陈明当时的样子，林夜可是看的很清楚。

可是现在呢？却恢复到了以往的模样。

到底是谁干的？

那个跟初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做的？

不可能，不可能是她。

那会是谁？

林夜脑袋里想不出第二人……

“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