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在阳光下行走，能够跟普通的孩子一样，坐一次汽车，吃一次冰激凌。可是那些人呢？为了自己的利益，为了赚钱，却连一群连家都没有的孩子都不放过。”

林夜的眼睛红了，淡淡的开口道。

李霞的全身一颤，拳头紧紧的握住，纵然早已经猜到是这样，可亲耳听到后，还是让她身心一颤。

“在你眼里，我也许是个杀人魔鬼。在你眼里，我或许是个犯罪份子，但是我不后悔所做的一切。”

林夜呼了口气，抬起了脑袋看了看天空道。

“你知道吗？那天回去后，我答应过孩子们，我说，等天亮了，等你们再次睁开眼睛时，大哥哥就带你们住进大房子里。你知道吗？我看到孩子们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，他们都希望这个晚上快点过去，他们都希望，这个梦能够成真。可是……我失信了……”

“等待他们的，并不是大房子，也并不是天亮，而是永远的黑暗。你知道吗？每当我一闭上眼，我眼睛里都是那样的一幕，孩子们的笑容，孩子们欢呼的表情，孩子们期待的眼神。我甚至不敢去医院，不敢去看小月和小结巴，我明知道她们醒了，我明知道，她们此刻最希望见到的人是我。”

“但是……我真的不敢去，因为……我害怕，害怕见到她们后，她们对我说，你答应过我们的，你答应过带我们离开的？为什么没做到？为什么？”

林夜自嘲的说着。

“不要说了……”

李霞站了起来，涨红着脸打断了林夜，对着林夜大声一吼。

林夜没有去看李霞，而是继续抽着烟。

“你就是一个败类，你就是一个人渣……”

李霞丢下了这句话后，转过身去就跑，向着学校另一头跑了去。

林夜没有去追，也没有去看，继续抽着烟。

“你说的是对的，我的确是个人渣，人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