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。
嗷一身惨叫,野猪左侧的獠牙顿时被开山刀甭飞,只留下一小段带着血的牙根疼的野猪疯狂的甩动脑袋。
刘英龙借机跑到树下三下两下便蹿了上去。
“刘大哥,好身手!”
苏逸见他上来朝他竖起了大拇指,刚才那几下刘英龙对时机和力度把握的非常精准可见其经验丰富。
“你还有心情开玩笑,我都快吓尿裤子了!”
刘英龙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苦笑着说道。
“没事,这它不就没招了么!”
苏逸掏出包饼干递给刘英龙。
“没事?”今晚上咱只能在树上过夜喽!
话音刚落吃痛的野猪便朝着松树撞了过来。
砰,一声闷响松树被撞得晃动不已。
“卧槽,这么大劲!”
饶是苏逸淡定从容也对野猪的力量惊讶不已。
“那是自然!”
两人在树上吃着东西聊着天,那野猪却在树下一下下不知疲倦的撞着。
眼见着天色将晚野猪终于累得撞不动了,嘴里冒着白沫哼哧哼哧的喘个不停。
就在两人觉得野猪疲惫不堪准备离去的时候,从林子里面呼呼又跑来三头体型稍小的野猪。
见到大野猪后,二话不说连刨带拱对松树发起了第二波攻击。
“完了,怎么又来了这么多!”刘英龙的汗瞬间就流了下来。
环抱粗的松树经过大野猪半下午的撞击早已松动不堪,被其他野猪这么一折腾候俨然一副随时要倒的样子。
苏逸选的这棵树离着旁边的树有着不小的距离,想跳都跳不过去。
“兄弟,哥哥不该带你来啊!”刘英龙见状已经完全失去了希望。
“没事,说不定,一会儿累了就走了!”
苏逸似乎毫不在意伸手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