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逸苦笑,心道自己在妻子的心中是有多么不堪?
反观沈良言拿着苏逸送来的镇尺端详的十分认真。
镇尺颜色泛黄,入手却有着极为厚重的力量,单凭手感,他能感觉到此物并非一般。
可他对瓷器玉器了解,对着木质的材料并不是很懂。
所以,一时半会还真没看出来这对镇尺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。
倒是站在沈良言身后的一位老者见到这对镇尺之后,眼眸猛地释放一道精芒。
就在他准备请求辨别一番的时候,左励阳的声音却是打断了他的话语。
“沈老,你可别被这小子骗了!”
“虽然我不清楚这小子是借什么机会认识您的,但我可以跟您说,他就是一个游手好闲,老吃懒做的废物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拿出来什么好东西?”
说这话的时候,左励阳还不忘伸手指着苏逸数落一番。。
“哦?还有这等事?”沈良言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左励阳,笑眯眯的看向苏逸。
“我怎敢骗您,就在前天,他因为喝酒打架致使别人住院。人家找上门去还是我给解决的问题呢!”左励阳大言不惭的说道。
他提起了前天的事情,沈良言突然间想起来了,这不就是在周家院里和小混混打架的那个年轻人么!
对于这种满嘴跑火车的选手,沈良言已经从不喜变成了厌恶。
周家的事情明明是他示意小武出手解决的,怎么变成了他?
左励阳也不曾想到他从跟混混打架到灰溜溜离开,这一切都被沈良言瞧在眼里。
“好,我知道了!”
沈良言沉声道,随即向小武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将左励阳引走。
但他的眼神却被左励阳误认为对苏逸的不喜,于是再次壮起胆子。
“诸位,刚才我的话还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