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人家,小姐又哪里有拒绝的道理?”
说到这里,家仆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和外人说得太多,大约也是看这位书生面善,不忍对方太受打击,便多嘴宽慰了两句,随后看他面色极差,有些于心不忍地劝他早些想开,莫要再痴心妄想了。
“想开……怎么可能呢……”
苏玉龙失魂落魄地慢慢走离了谢府大门前,情不自禁地回头望了一眼,隐约可以听见谢府内的热闹,应该便是在商议那些婚事……
而他却愈发觉得浑身如同坠入冰窖的冷意,指尖发颤,两眼失神。
“何等的荒唐……”
拼了命,终于夺得了案首,排除了艰难险阻,本以为一切都将好转,谁知最终却是得到这么一个荒诞的结果。
仿佛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白费功夫,那所谓的案首之位在真正的权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!在意了那么久的女孩却要在最终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嫁给别人!
这让他如何想得开?
胸口如同一块巨石重重地压迫着,让他眼前发昏,强烈的悲戚敢几乎让他一时呼吸不过来,即便是走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市上,身上暖阳照射着,他却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半点的生气,脚步踉跄,便是撞到了别人挨了骂,也没有心思去理会。
到最后,他甚至连这最后一面也无法见到对方。
终于,他慢慢停下脚步,低头望了一眼手中提着的那壶酒,嘴角却是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,带着几分难掩的苍凉。
“最后,恐怕也没机会把你送出去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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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深,清冷的月光洒落下,青石板路上的行人和摊贩已经少了许多,远远望去只有两三家酒馆还亮着灯笼,驱散了几分昏暗。透过火光,窗户里面依稀可见几个深夜还在买醉的酒鬼,时不时传来几声吵闹的划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