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她们出去满嘴跑粪车一通。
胡春姐见胡姜氏已上了钩,她起来,给秋霞使了个眼光。
秋霞意会,向前先给胡娇娘摸出堵嘴的擦布。
胡娇娘口中堵着的擦布一给取出来,她便仓促叫道:“娘亲,你可不可以信这小贱皮子的话……”
秋霞又利索的把擦布塞回至胡娇娘口中去。
胡娇娘方要讲话,给那擦布堵了个正着儿,呛的泪水全都出来了。
秋霞冷着脸:“你这小妇女,讲话慎重些!皇上亲口称赞了我们祁山郡公府的女眷,乃至还赐下啦一块牌匾,夸的人中头自然而然也包含了我们家表娘子!整个帝都里头的娘子千金全都没这荣幸!你这张口小贱皮子,闭口小贱皮子的,是在质疑当今圣上么?!”
像胡娇娘这类一生全都在乡间旮旯里头生活的人,哪儿晓得这儿头的道道,一听的这事儿跟皇上全都有关系,吓的脸全都白了。
像她们这一些乡间妇女,都清楚,县丞老爷是了不起的大官,不可以开罪;而皇上,便是比县丞老爷还是要了不起非常多的,说啥全都不可以开罪的人。
胡姜氏一听连这类大户人家的婢女全都这般说,更是信了三分。
一寻思到皇上,胡姜氏的脸也禁不住青了,瞧向胡娇娘的神情更是不善。
胡娇娘禁不住瑟缩了下。
秋霞又把胡姜氏口中的擦布拿开,胡姜氏对着胡娇娘便破口大骂:“你这没点见识的小贱胚子,果真嫁了人,便不跟家里边亲啦!你再管不好你那张口,给家里边惹祸,你便滚回独眼龙子那儿去!”
一提及独眼龙子,胡娇娘整个人全都抖索了下。
那是她最为骇惧的恶梦。
胡春姐从新坐回木椅中头,瞧着胡姜氏把胡娇娘骂了个狗血淋头,胡娇娘不敢还半句口。
待胡姜氏骂了个过瘾时,胡春姐才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