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，谁不希望这事情还能有转机呢？母亲不是那种喜欢铺张浪费的人，葬礼上她本身也没有什么朋友，我想尽力还是小小地办了吧，古先生，我为人子女，这些费用当然是由我来出的，我希望您出席就够了，其他的事情，我都会自己处理。”

“绝无可能。”

古恒否决的话非常快。

“百年之后，我还希望与婉君合葬于一个地方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样真的好吗？

叶七夕心里无力吐槽了。

虽然她明白古恒是真的喜爱宋婉君，可是毕竟古恒也曾经有过原配妻子。

就算发妻过世。

这样明晃晃地说要与另一个女人合葬，这也太……

毕竟古恒与宋婉君两个人又没有领证。

算不上合法夫妻。

……

当然，叶七夕觉得，宋婉君当时的智力都成那样了，时好时坏的，要是真的跟古恒结婚，也是古恒更大的负累。

叶七夕衷心祝福古恒能得到更好的选择。

最起码，为了母亲，耽搁他的后半生并不值得。

……

用自己的一生去殉葬一个并不爱自己的人，其实过程是很痛苦的。

叶七夕看得出来，母亲并不排斥古恒。

但是，也称不上喜欢。

母亲虽然神智混沌，但是这两天里，与叶七夕待在一起的时候，却会主动避而不谈那个渣爹。

甚至好像全然忘了。

可是叶七夕有时候，却能看到母亲盯着她的脸看。

因为叶七夕的轮廓生得跟叶国华有几分相似。

母亲的眼神有怨。

没有恨。

但是已经足够说明一切。

即使记忆力已经变得模糊，即使一切都变得遥远，即使身在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