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厉墨谦这些年来的不容易,豪门望族是看重血脉,但哪怕是私生子,只要是有能力,掰倒正室的叶七夕也不是没见过。
她凝眸望向厉墨谦俊逸过人的脸,有些心疼地踮起脚尖,轻轻抚平男人的眉梢。
“墨谦……我知道,是个人就会累,即使你不说,我也心疼你。”
“怎么心疼?”
厉墨谦哑然一笑,忽地眸中勾起一丝促狭笑意,他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叶七夕脖颈上的那抹红痕,眼中晦暗光芒一闪而过。
“七七,你要是真心疼我,不如我们继续把先前没做完的事情好好补个尾……”
“才不要!”
读懂厉墨谦神情里的那丝戏谑,叶七夕仿佛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,整个人差点头发都炸了起来。
“心疼归心疼,你脑袋里的思想除了那些不该有的颜色,就不能想点别的吗?”
“什么颜色的思想?嗯?”
厉墨谦明知故问,眉眼间的笑意雍容端方,就好像叶七夕完全是在污蔑他似的。
被厉墨谦这倒打一耙的能力气到了,叶七夕深知自己在这种方面如果越纠缠只会越落下风,她气哄哄地扭过头,很是傲娇地抬起了下巴。
“又套我话,我才不上当呢!喂,你给我说清楚,难道你是因为知道白芷柔与厉天扬的母亲可能联手,才下定决心不喜欢她的吗?”
叶七夕仔细回想了一下,更觉得不对滋味。
虽然厉墨谦从没爱过白芷柔这点是很好,但是白芷柔却不知道,她从一开始就因为身份输了。
这深宅大院的,怎么觉得变成了龙潭虎穴,跟宫心计也差不离了。
……
“不是……”
厉墨谦淡淡地摇了摇头,他忽然敛去了原本轻佻的神色,极为认真地拿出手掌扭过叶七夕的小脑袋,声音郑重而诚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