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在场的众多墨镜男,纷纷噤声,如同保镖般训练有素地围在了那辆车子的身侧,就连刚才明显是头头的金发男也低眉敛目,深吸了一口气朝副驾驶的位置走去。
“先生,您来了……”
那个打眼的金发男人恭恭敬敬地弯下腰,声音谦卑非常。
从里面走出一个黑衣素裹的男人,风纪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,禁欲,清冷,威严。
他同样大墨镜遮面,不同的是,这个男人虽然将五官遮掩得一干二净,甚至还戴着一顶巴拿马帽,可是举手投足之间,却有一种近乎于中世纪王族的高贵仪态。
——让人忍不住揣测,若是摘了墨镜,该要如何精雕细琢的一张脸,才配得起这般风姿。
“安德森,你做得很好……”
男人薄唇轻启,沙哑诡谲、有几分酷似老年人的声线缓缓而出。
名为安德森的金发男子惭愧地倚在车侧,手虚虚地垂着,不敢去看对方的面容。
“先生谬赞。”
在场的人没有谁觉得这场对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只有被狠狠摁在地上的两个地痞有些震惊。
这声音也忒他么苍老了点吧?
看这戴帽子又带大墨镜的男人,虽然看不到脸,可是这轮廓体态,分明如同正值壮年的年轻男人……这声线实在不像啊……
不管心里如何诧异,那两个地痞还是连忙跪地求饶。
“阁下!我们只是来办事儿的,您是不是抓错人了?”
“聒噪。”
为首的神秘男人俊眉微蹙,甚至没有用一个眼神,那被唤为安德森的金发男子便立刻冷冷上前,直接卸掉了两人的下巴。
鲜血,直流。
这下,他们说不出话了。
……
安德森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从始至终,他只是先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