蔽体的衣裳就被剥了干净。

女孩完美玲珑的纤躯，就这样展露无疑。

秦之南眸光像是掺杂了寒冰。

“有那么痛苦吗？你的身体我以前就看过了，还是说，你认为阿珏知道后，还会喜欢你这么下作的女人？”

“……”

沈清漪愣住了，整个人宛若被丢到了冰天雪地中。

男人打量的眼神，就是世间最狠的酷刑。

眼泪，不由自主地流出。

他非要这么折辱自己才甘心吗？

她用口型向这个男人求饶。

——别这样……求你不要这么对我……

而秦之南终于感觉到一丝丝的快意，他伸出手，不带半分杂念的拂过女孩莹润如玉的皮肤。

“哭什么？你应该早就习惯这么被对待了吧？当初是我，现在是阿珏，像你这种为了钱能出卖的一切的女人，中间那几年，又有多少富家子弟是你的裙下之臣呢？”

“如今，何必装什么贞、洁、烈、女？”

秦之南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着这些话。

那低沉优雅的嗓音，在说这么难听的字眼的时候，依然是保持骨子里的矜贵。

可是沈清漪眼泪不停地掉。

——太屈辱了。

盯着女孩流泪的眼，秦之南的眸色越发晦暗。

然而他只是冷冷地俯视着沈清漪，那冰冷的目光，好像是一柄淬了毒的利剑，要将她的皮肉凌迟。

“放心，像你这样脏的女人，我没有兴趣碰，但你欠我的，我会一样一样拿回来。”

男人冷嗤了一声，他扫过沈清漪近乎完美的纤躯，拿出手机，对着沈清漪咔嚓连拍了数张。

“瞧，是不是很漂亮？”

看到秦之南手机中的照片，沈清漪身体寒到了肺腑。

他确实没有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