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主公不是早就打算看笑话吧。」
万物生说道:「不是,是为了让翼人有丰富的历史进程。如果我贪心,我就应该自己出面收编各个翼人部族,木翼人、水翼人还有火翼人。
我收编之后,可以因为我相对强大的实力,和对法则的掌控,让他们俯首帖耳,只是你想过没有?这样蒙昧的翼人和变相的奴隶有什么不同?
先庭祖地的各种体制不能照抄照搬,因为翼人的诞生和我们不一样,木翼人从母树诞生,水翼人从母巢出生,他们特殊的诞生方式注定了要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。
列王纷争,可以开启他们的心智,这和开启母树的灵智不同,需要有内部冲突,文明就是在冲突中诞生。
所以我们在加快他们进化的过程,而不是阻碍他们,我只是把应该蔓延数千年的内部纷争提前,让他们选择最适合自己的体制。
至于司马卿,我已经告诫过她,不允许过分贪心,而没说一定要把局面牢牢掌控,就是没指望她做得有多出色。」
一种强烈的呼唤从远方传来,万物生闭上眼睛,木筏从一条支流逆流而上。水系法则没有感知到,这不妨碍万物生在水面上就是当之无愧的王者。
一个胆大的水翼人从河面探出脑袋,闭着眼睛的万物生弹指,一滴水珠飞过去,精准打在那个水翼人的脑门。在水翼人惊慌错愕的时候,木筏已经逆流而上。
藏文的左手点在自己的眉心,她隐约感知到了那种莫名的呼唤,只是不如万物生的感知更清晰。
木筏撞碎迎面扑来的水浪,逆流而上,如同有人在木筏下推着木筏前行。被水珠吓一跳的水翼人摸摸自己的脑门,他左右看看,他的族人出现,水翼人发出咆哮,带着族人在后面开始追赶。
万物生的神念延伸在大河中,这支水翼人很强,他们也很警觉,当然也很霸道,水翼人把生活的河流当做了自己的家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