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光芒，剑锋指天，猛地划过。

那一剑，羚羊挂角，香象渡河，毫无痕迹。

“咦！”

席千夜眼中闪过一抹讶然，顾轻烟那一剑，颇有几分道剑的味道。

虽然道行很浅，初入门槛都算不上，但也算是蕴含着一些规则大道的气息。

凭此一点，他就可以断定，顾轻烟踏入圣境怕是没有什么问题，潜修个几年估计就能彻底踏入那个领域，因为她已经触摸到法则的边缘，悟道在即。

“法则波动，你居然……”

天空之上的庞大圣影似乎也感受到了微妙的气息波动，声音都发生剧烈的变化，似是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
嗖！

剑光如虹，劈开云层，直入九霄。一路上，所有法则之力都被剑光上的奇妙波动抵消，原本至大至高，代表着法则，代表着天威的力量，在顾轻烟身上并没有发挥出太大的作用。

轰！天地巨震。

那璀璨剑光撞击在砸下来的黄铜大钟之上，似是火星撞地球，巨响震天。

哪怕山岳一般庞大的法则圣器，被剑光那么一撞，亦是微微停顿。

不过，那剑光终究比不上圣人一击，仅仅阻碍黄铜圣钟刹那，便被一道道惊人的圣道伟力震碎，黄铜圣钟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，继续往下砸落。

然而第二道、第三道、第四道剑光已经再次飞起，逆天而上，一次又一次撞击在黄铜圣钟上面。最后一连撞击九十九剑，最终将那黄铜圣钟撞飞出去。

“你若真身降临，我自然不敌你，躲你远远的。不过，一道区区圣念携带圣器前来也想杀我，痴人说梦。”

顾轻烟执剑凌空，如九天之上的神女。

“你已经触摸到法则的边缘？”

天空上，那庞大的圣影紧紧地盯着顾轻烟，神色无比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