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的谋划兜底,尽力保全他的运作成果,而陶陂,却是直接放弃了阎则先的运筹,看似有理有据,收获不少,但骨子里却是彻头彻尾的投降派。
“陶将军,我只听说过朝中有软骨求和的文臣,没听说过摇尾乞怜的武将,今日,将军真真令我大开眼界”
刘堃言辞如刀,撕破了脸皮。
陶陂冷哼一声,“刘少监,识时务者为俊杰,快意恩仇,逞一时之快,那是少年人之事,我等成年人行事,自当稳妥周全,事情一旦闹大,殿下声名狼藉不说,更将上官昭容得罪死了……”
刘堃双脚离地,声嘶力竭地爆吼一声,“住口”
“畏首畏尾,如何能成大事?你处处怕得罪人,旁人却不怕得罪我等,再如何屈意规避,也不过是自取其辱,换得旁人骄气日盛,得寸进尺……”
“一退再退,何时才是尽头?太孙殿下国之储君,已经退到了兴庆宫,还不是有人打上门来,要强抢太孙妃?夺妻之恨,匹夫尚且血溅五步,堂堂太孙殿下,莫非竟能忍气吞声当了这个乌龟不成?”
这些话表面上是对着陶陂,字字句句却像是钢针,一根不剩,全扎进了李重俊的心窝子。
“咚……”一声巨响。
李重俊不出所料地爆豆了,一脚将案几踢翻,上头的砚台滚落到陶陂面前,吓得他噤若寒蝉。
“忍,是忍不来前途的”李重俊咬牙切齿说出一句话,冒着冰冷的寒气。
“刘堃,你说,我该怎么办?”
“殿下,应对有三,一者,与武将军联络,说动他联络落衡娘子亲族,声讨李旦,二者,策动兴庆宫的属官,联络亲友故旧,在坊间朝中,大肆传播太孙殿下与落衡娘子早有定情之事,约定了终身,李旦贪图美色,枉顾亲情人伦,悍然横刀夺爱,三者……”
刘堃顿了顿,加了点小心,“三者,殿下亲自前往春官衙门,以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