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务整叫停队伍,安排扎营,不再向前。
大祚荣满肚子都是疑问,硬绷着架子,不再问出来,四下里观瞧了一番,旁敲侧击。
“我自然是晓得的”骆务整这次倒是没有再卖关子,直言道,“这里面,有皇帝陛下身边逃亡的特务女官,也有皇帝陛下派来的暗人追兵,在里头尽情厮杀,除了一方败亡,一方胜出,这城门不会开,百姓,也回不来”
大祚荣听得莫名其妙,谨慎地道,“此事属于天朝内务,干系陛下圣躬,不宜摆上台面,我等外臣,还是不要议论得好,免得招来祸患”
“呵呵,不议论,怕是不行”骆务整再度诡异而笑,定定地看着大祚荣,“有人认为,陛下雄才大略,文治武功,一世英名,却前有酷吏作祟,后有特务绕身,有污陛下声誉”
“女官也罢,追兵也好,都不要出来,才是最好的结局”
大祚荣听得惴惴不安,心中慌乱惊惧,勉力维持面色平静,干笑了一声,“给骆将军道喜了,能知晓机密,得权贵重用,想必很快便能飞黄腾达”
“那是自然”骆务整丝毫不加掩饰,说得越来越露骨,“此事完毕,我将调入虞山军为副将,协助武秉德将军领军”
闻听此言,饶大祚荣不乐见他嚣张得意,也不免露出些许羡慕来,大周横扫四方,焰火军的雷火利器,居功至伟。
虞山军与焰火军一脉相承,虽一度上阵,无功溃败而返,但却非战之罪,而是主将不会善用的缘故。
骆务整以羽林卫将军而入虞山军为副将,看似降级,实则进入了大周军方核心,就像左领军卫大将军、魏王武延基,转任焰火军将军,无人以为是贬斥一样。
“恭喜骆将军了”大祚荣掩饰了一番,骆务整知无不言,令他心惊肉跳,草草拱了拱手,勒转马头,“我到前头去查看一番,谨防纰漏”
“世子且慢,你就不想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