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没滋味,自家三餐温饱都成问题,操得哪门子闲心?
奉宸府一众武士向南疾驰,并没有去城郊乡下的村庄,而是直奔虞山脚下。
自从奉宸府在虞山抓捕了安乐公主府上的管事,矛头明晃晃指向皇族第一美人儿。
搂草打兔子,虞山军这支叛出相王府的军队,也是奉宸府处心积虑,重点盯防的对象,只盼着虞山军按捺不住,做出些不理智的事,正好抓住了把柄,坐实了罪名。
所以,明面上,虞山与往常并无二致,暗地里,却是遍布奉宸府的眼线耳目,每日晨昏,入城通传消息动向,从无间断。
昨日傍晚,却是出了异常状况,消息没有传进城来。
奉宸府大队,赶了个大早,城门才开,便冲将过来,查看情形。
“啊,头领,头领,快来……”
一声变了音儿的尖叫,武士的声音都打着颤。
为首的奉宸府武士,就在不远处的一处茅草房中,这里是奉宸府的据点,里头各样用具整整齐齐,不见打斗痕迹,只是人不见了。
听到手下人呼唤,赶忙迈开大步,跑了过来。
走到近前,头领脚底下一软,打了个闪,险些坐倒在地上。
这是一处山坳,有两旁密林的枝叶遮蔽,像是个天然的帐篷,里头有滴答滴答的声音。
透过枝叶缝隙,隐约可以瞧见有人躺在山坳中,拨开枝叶,才能窥见全貌,地面上躺着的,却远不止一个人。
二十余个奉宸府武士,仰面躺着,一个一个紧挨着,整整齐齐,在山坳里排出老远,胸膛处都插着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棍,不是打磨光滑的白蜡杆,就是从树上折下来的树枝,上头还有一层粗粝的树皮,深插入胸腔,透背而出。
滴滴答答的声音,正是偶尔滴落下来的鲜血。
他们遇害的时辰已久,血已流干,脸上都是青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