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往龟兹城,与公孙雅靖取得联络,联手收复失地”
“是,殿下”李笊响亮地应了命令,但却跪坐在原地,没有动弹。
兵凶战危,阴谋诡计迭出不穷,值此非常之时,他必须留在这里,支持薛崇简,军令之事,反倒等而下之。
武延基蹙了蹙眉头,闷哼了两声,也没有计较,转过身,看着神色变幻不停的刘芳敏,冷声道,“刘郎中,军需查探之事,已到了尾声,而今大雪封山,道路难行,返回长安怕是不便,孤悬在外,也令人担忧,便在本王这中军大帐暂时住下,如何?”
言下之意很是分明,他不打算在隐忍,要将刘芳敏这个搅屎棍子软禁了起来。
“殿下吩咐,不敢不从”刘芳敏无喜无悲。
“末将以为不妥”薛崇简清脆的童子音在帐中响起,他说的话,让武延基和刘芳敏都大为错愕,“刘郎中乃是夏官衙门上差,无缘无故,怎能擅自拘禁?”
“郢国公此言极是”他话音刚落,李笊和杨思勖立即无脑附和,李景荣已死,裴延休被俘,中军帐中,武延基已经是光杆一条。
“薛将军,你……”武延基出离了愤怒,眼前一阵阵发黑,闯进帐来报信的斥候,在他眼中都成了双影的。
“殿下,逻些城吐蕃军队,正在大规模调动,行迹可疑”
“刘芳敏,你倒是好本事,好一场争权夺利,竟不惜出卖天朝国土将士!用论钦陵对付了龟兹,这逻些城,是冲着本王来的吧”
武延基身子发虚发寒,跌坐在主位上,转而怒视着薛崇简,“薛崇简,你还要养虎为患,纵容他到几时?”
“殿下,凡事都要讲究证据,切莫含血喷人”薛崇简尚存有稚气的脸颊上,一派冷硬,咬定青山不肯放松,脑中只有一个念头,大兄交代过,只要根本无恙,就让他们尽兴表演。
任何人都不能干扰,任何人都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