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呀……”那士卒声调抑扬顿挫,脸颊扭曲着,将惨叫转为了爆吼,继续操练后头的翻越科目,口中发泄式的怒吼,一直不停,颇为可怖。
身后,留下一长串殷红的血脚印。
“倭国士卒,勇武耐劳,血性可嘉,然根底凶残,奸猾忘恩,得志猖狂,极为凶残,要善用,也要提防,用其长,制其短,可使其尽力,勿使其得势”
权策看在眼底,唤醒了些不愉悦的记忆,提点了武延基两句。
“大兄放心,我定会照办”
武延基有些奇怪,军中倭国人不少,鞍前马后地很是狗腿,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危险,但想到权策耳目众多,又多与倭国上层交道,定是不会错的,认真听从了他的吩咐。
“大兄,延基虽在并州见识过战阵,然而并无多少经验,今当远征,大兄可有教诲?”武延基是行军大总管,是北征主帅,责任重大,很有些彷徨。
尤其是,这次出征,虽权策的意见占据主导,但没有使用派系色彩很明显的自己人,唯一的狄光远,也只是坐镇后方。
说句脸红的,除了自己名下的这支军队,旁的,谁可依靠,谁要防备,他都是一头雾水。
“呵呵”权策轻笑一声,淡然道,“杨思勖可以完全信赖,李景荣可以加意扶持,裴延休可以适当笼络”
饶是武延基有所准备,还是大吃一惊,在他想来,权策主导的北征人事,定会有自己人呼应,以掌控局面,但却没料到,四支军队,连他在内,主将竟都是自己人?
加上后方的狄光远,此次出征,权策本人不在,但他的意志,无处不在。
“咳咳……大兄,好雄才”武延基忍不住赞叹了一声,虚心求教,“论钦陵,曾几度败在大兄手下,敢请大兄赐下方略,教我御敌”
“无他,用好赤德祖赞,不必急于决战,到冬日雪落之时,你们定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