暨特别预留出来的,等同特供,比这些所谓的市面上最贵的茶叶,要好到哪里去了。
“主人,劝善坊的赵先生来访”两人品茗闲聊,韦汛卖力的拉近关系,正聊得入巷,却有下人在外头搅扰。
韦汛眉头大皱,为了表示亲近,也不避着降龙罗汉,问道,“哪个赵先生?”
下人犹豫了一番,在韦汛严厉的目光下,才脱口道,“是东宫赵良媛的叔父,世居洛阳,为知名大儒”
降龙罗汉似笑非笑,韦汛有些尴尬,但又推脱不得,强自解释道,“许是已故的国夫人旧交,我当去见上一见,降龙大哥,失礼了”
“无妨,在下告辞”降龙罗汉拱拱手,闪身利落离去。
韦汛愣了愣神,才去见那赵先生。
对方并没有多说,只是给了他一封信,拆开一看,也不知该哭该笑。
信上的内容,拐弯抹角,极尽文采华丽之能事,想来应当是这赵先生的职业病,而意思也很是隐晦,介绍了三个年轻俊彦,今科春闱,请他设法提携云云。
笑,是笑有了替罪羊,东宫仍旧可保无恙。
哭,是哭他那外甥女儿果断决绝,若事态不可收拾,幕后主使的罪过扔了出去,他这胁从操作的罪过,却是避无可避。
太平公主府,修葺一新的歌舞大堂。
如了权策的心意,原本的紫色基调,全都撤去不见,自高穹藻井到地面毛毯,通体黄澄澄一片,家具桌椅选用黄花梨木,陈设的摆件,摆放的用具,都是黄色主打,不是黄色的,也镶嵌着金饰。
为中和这股子扎眼的艳俗之气,太平公主在细节上煞费苦心,立柱栏杆,都改涂成了天蓝色,层层叠叠的帐幕,则选用了有浅绿滚边儿的素白色,又在一应陈设用具旁边,放置了大量的绿植,张贴了不少的翰墨字画。
原本的汉白玉石阶,也全部刨除,用绿松石替代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