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昧着良心,腆着大脸,骈四俪六地歌颂,真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。
当然,韦汛不知道,李裹儿之所以如此愤懑,还有个原因,那便是她和已故的母妃韦氏,也曾同榻服侍权策,人伦的耳光,打了权策,她自己也逃不掉,像是吃了哑巴亏,有口难言。
“皇祖母将此案交给了权策,还须从速应对,省得夜长梦多”李裹儿生了阵闷气,回到正题上来。
“是,郡主”韦汛有些脸红,“眼下那唯一的活口差役,在张昌期府中,守卫森严,不好硬闯,我联络了街面上的降龙大哥,在他转交给权相爷的时候出手,将他料理了,自然就死无对证了”
李裹儿嗤之以鼻,“还降龙,你当初找的不就是他,捅出这么大个篓子,换个人吧,要不就多安排一路人马,这次再出了差错,后患无穷”
韦汛却少有地反驳了李裹儿的意见,“郡主,降龙大哥是洛阳街面儿上的一号清奇人物,像是个独行侠,但又能一呼百应,本领高强,行事方正有原则,更难得的是,从不攀附权贵……这次失手,也是有原因的,是有个书生不巧插了进来……”
“哦?”细听了韦汛所言的原因,得知降龙大哥是为了让那差役还钱,给了贼子可乘之机,李裹儿也有些动容,“仗义每多屠狗辈,古人说的侠义之风,倒是还真有其事”
“确实如此,因此事未成,降龙大哥将报酬全数还了给我”韦汛对降龙大哥很是推崇,认真地道,“郡主,我不图起复,想着在官场之外,为郡主侧翼,省得每到用人之时,总要现去找寻,难保可靠,这降龙大哥,便是个极好的人选”
李裹儿蹙起了秀气的眉头,“你方才不是说,他不攀附权贵么?”
“是,我也是因为这个缘故,才想着将后头的差事,继续交给他,示之以诚,想必他会勠力以赴,事成之后,我再以庆贺之名,与他饮宴一番,推心置腹,即便不能将他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