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青年穿着锦绣,头戴金冠,身份不凡,悠闲地品茗,另一人则在旁献殷勤,穿着绿袍,当是下属之流,还有个中年人,穿着玄色衣衫,坐立不安,来回踱步。
“父亲”那青年进门来,嗷的一声,抱着那玄色衣衫的中年人大腿,痛哭出声。
中年人俯身按着儿子的肩膀,也是涕泗横流。
“刘执事,父子团圆,是喜事,莫要伤感,快快入座”锦袍青年出声招呼。
“长史见笑,下官教子无方,劳动诸位,先干为敬”那刘执事拉着儿子坐下,连饮三杯酒。
“老刘莫要多喝,你那酒量,也就半斤的量,喝多了,别耽搁了长史的正事”旁边穿着绿袍的,是相王府参军,早就归顺了相王府长史武崇敏。
刘执事愣住,自知逃不过去,苦笑一声,“蒙长史大恩,下官没齿不忘,长史有吩咐,请尽管直言”
武崇敏和崔液对视一眼,露出个笑意,为了今日,他们谋划了许久,刘执事的儿子,便是他们扔进洛阳府狱的,怪只怪刘执事是相王府得用之人。
“刘执事言重了”武崇敏拿起酒壶,亲自为他倒上,“听闻刘执事不日将远行,大年下的,也是不易”
“应当的,只是陇右道风沙大,要预备防范,有些烦心”刘执事也答对的颇有技巧。
“唔,陇右道的确不是善地,我或可助你一臂之力”武崇敏含笑点头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