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洗浴去了。
“都怨你,迟迟和迢迢都成了家里的小霸王了,小一辈的小郎君,就没有不被她们欺负的,崇敏他们大些还好,可怜的崇简,年岁最小,见了她们两个就想着逃”太平公主轻轻偎依在权策身边,揽着他的胳膊,宜喜宜嗔。
权策呵呵一笑。
武崇敏站在旁边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太平公主看在眼中,理了理鬓边发丝,松开权策,轻笑道,“崇敏难得回府,今日午膳便在府中用了,你大兄是个挑嘴的,我且去安排安排”
说完,便穿花拂柳,翩然而去。
“大兄,杨思勖可是自己人?”武崇敏迫不及待开口发问。
权策挑了挑眉,迈步向着外头水榭行去,交代得细致,“事态紧急时,可寻他做助力,平日里,可友善一些,但也要注意距离”
武崇敏连连点头,这与他的猜测差不多,杨思勖的身份,怕是跟他差不多,也是个深入敌营的潜伏者。
“大兄,近几日,高力士出府的频率越发高了,行踪也很是诡异,除了去了一次柳镇的住处,另外几次,都是去一些不怎么上档次的茶楼食肆,我安排人盯梢,却见里头进出的,没有神都朝野的熟脸,也不知在张罗些什么”
权策缓缓点头,“他自是不会再去见柳镇,柳镇已经返回蒲州去了”
武崇敏恍然,“原来如此,对了,大兄,相王似是对你的行踪颇为关注,一直在旁敲侧击,探问你是否有远行计划?”
“远行?”
权策脑中画面一闪,想起权衡抓周宴上,李旦也曾打着寿昌县主订婚宴的旗号,让他莫要离京,能让他忌惮的远行,所指为何?
权策背着手,搓着手指,缓缓踱步思索,始终不得要领。
正在愁眉不展,薛嫘又跑了来,嘟着嘴儿,气鼓鼓地脆声告状,“大兄,凤栖梧有个账房,黑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