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试一试?”
“住,住手”王该四肢着地,趴在地上,急促穿着粗气,身躯弓着,面上不复从容,满是狂乱之色。
驴脸头领的火把缓缓接近系姓始祖的灵牌,王该砰的一声趴倒在地,只有左手倔强高高举着,“莫要动我祖先,我,我去,我去神都”
驴脸头领将太子姬晋放回原位,连连摇头表示费解,挥手下令,“晓事便好,带上他,即刻起行,返回神都”
像是刮了一阵风,一众黑衣汉子,将王该和他的两个儿子裹挟上了马车,一阵呼啸,悠忽之间,策马驰骋而去。
祠堂里横七竖八趴着的王家众多头面人物,惊魂稍定,都是身躯发软,良久无人爬起身。
“诸位族老,眼下当如何是好?”王昱是壮年后进,定定神,便能站起身来,一一搀扶众多上了年岁的前辈,很是彷徨不安。
“如何是好?宗族为大,王该一意孤行,不自量力,当另择妥当人选担当族长,并即刻书信神都,向新安县公做出解释”有个白胡子的族老,腿脚颤巍巍站不稳当,口中却相当硬气,“王昱,你有两子在神都,担当中间人传信,再合适不过”
“正是此理,能者多劳”当即有不少人附和。
“这……”王昱身上一阵冰凉,王该才走,便已被宗族抛弃,他也被拎了出来,能解释清楚,求得权策谅解,那自然是再好不过,若是解释不清楚,这些人,怕也会抛弃自己,让自己做个替死鬼。
“祖宗牌位在上,再要迟疑,便是不肖子孙……”那白胡子族老厉声一喝,端的义正词严。
“嗖嗖嗖……”
话未说完,羽箭如同飞蝗,将他全身扎成了刺猬,哐当一声倒地,双目圆睁,死不瞑目。
“快些,快些趴下,隐匿身形”王昱却是说晚了,他的那些同族长辈,动作比他利落,都已经各寻掩体,躲藏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