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”权策当下也不敢再多言,躬身应下。
“你是朕得用的孙辈,自太平论起,还要更亲近一层,有些事,大可不必太过拘泥,不都说你是不入政事堂的宰相么?你便给朕做个瞧瞧”武后把着权策的肩膀,让他直立起身子,挺拔的身量足足高了她一头。
权策眉头一跳,便明了武后的用意,这是鼓励他放手行事,与即将回朝的庐陵王李显和王妃韦氏争权夺利,形成对峙,便利她驾驭朝局,只可惜,权策虽早有做盾牌的自觉,却并不愿太早入局,面上流露出感激之色,虚应一声,“臣遵旨”
武后的拇指在权策眉毛上轻轻捋过,面上露出丝丝笑意,“显令你为裹儿寻个如意郎君,已过去旬日,此事牵扯颇广,不宜久拖,你可有了对策?”
“臣正想提及此事”权策闻言,后撤半步,单膝跪下,“陛下,中秋之时,臣侥幸作词,邀得陛下恩宠,许臣一个愿望,臣愿以此事,恳求到陛下驾前”
“哦?”武后面上笑意更甚,权策没有绕过自己,却以她许下的愿望化解此事,堵住了旁人的口舌,不会使武后落下族人埋怨,也是一份人心,“你且道来”
“臣请旨,以房州刺史武崇敏,兼任庐陵王府长史”权策声如金石,铿锵落地。
“哈哈哈”武后仰面大笑,声振屋瓦,饶有兴致地问道,“何不直言,以崇敏为裹儿之婿?”
“陛下,臣一向反对少男少女年岁过小时议婚,性情未定,身子未成,盲婚哑嫁,多成怨偶,臣此举,虽有撮合二人之意,却不愿强加,以混沌姿态示人,既可释去朝野疑虑,纾解魏王和梁王两位殿下的纷争,也不至于成为崇敏和裹儿的枷锁”权策有理有据,颇为坚持。
“哈哈哈,不怪太平叱骂你小贼,朕就没见过比你更滑头的,这似是而非,却是被你玩弄到了极致”武后笑得了不得,回到坐榻上,揉了揉腰肢,“哎哟,此事如此调理,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