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齐驱。
念及昔日,他曾与武懿宗等人沆瀣一气,制造铜匦案,未艾货栈案,试图谋陷太平公主,剪除李氏羽翼,却遭权策横插一手,功亏一篑,以惨烈兑子之势了局,千金公主废为庶人,他也夺爵圈禁,屈指算来,已过去整整两年。
“冠军侯,本王闭塞,虞山军是何所在?”武攸宁思来想去,对这个军号实是没有印象,厚颜开口询问。
“虞山军乃是陛下新立之军”权策没有藏着掖着,也没有说得太具体,分寸得宜,“员额六千人,副统领为武秉德”
“武秉德?又是何人?”武攸宁尴尬一笑,又问,“本王远离朝堂已久,越发懒散,只晓得个大概,不明就里,实在汗颜”
“殿下客套了”权策微笑以对,“秉德乃宗室远支,出于江南道利州,曾与我同袍,在安戎城迎战吐蕃,是一员骁将”
“哦,原来如此”武攸宁恍然,拱了拱手,“本王大梦两载,重见天日,宛如新生,日后还请冠军侯多多照应”
“不敢当,臣另有要务,改日再造访殿下请益”权策躬身行礼告退,若是原来还好,武攸宁是武攸暨的兄长,有这层关系,与他交好不算突兀,但眼下他将要出掌虞山军,副将又是权策的亲信武秉德,此时套近乎亲近,是在武后眼中揉沙子。
“冠军侯自便”武攸宁还了半礼,目送他远去,神情凝重,心下微沉,权策不接他的橄榄枝,这次复起,必不会很顺心,打起精神,扬声下令,“来人,备车,不,备马,更衣,本王要入宫谢恩”
权策马不停蹄,又去了武攸暨的楚王府。
官面儿上程序过去,武攸暨拉着权策请教,“大郎啊,陛下这是何意?兄长既复爵掌军,又任命我为左卫大将军,可是犯了忌讳?”
不怪武攸暨有此疑问,左卫他是熟悉的,从中郎将而将军,又到大将军,一直都在左卫,武周革命之后,他在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