茬。
“都放到这里来”太平公主拉着他的手,令他挨着自己坐着,招呼侍女将精心准备的菜肴都放在自己面前,拿起象牙箸,夹起一块乳酿鱼,送到权策口中,见他吃得欢快,抿嘴一笑,眼底却有几分怅怅地失落之意,“姨母的大郎却是长大了,在塞外打仗,都不忘唱歌讨未婚妻欢心,姨母无福,想来是听不着了”
权策恍然,太平公主祭出浑羊殁忽的刑罚,原来是为了这个,狗腿地道,“姨母若是想听,孩儿随时可以唱”
“稀罕”太平公主翻了个白眼儿,却是不肯赏光了,塞了只嫩白的光明虾炙到他口中,“庞耒的事情,是你做的吧?”
权策也不隐瞒,点头道,“麟趾殿那边,许是临淄王在操盘,不依不饶,还总要捎上我,不得不表示一二”
“隆基早慧,素有心机,即便不是他主事,也与他脱不了干系”太平公主眉眼含笑,她与武后母女连心,对两位平庸懦弱的兄长都不怎么看得入眼,反倒对这个有几分狼崽子风范的侄儿很是欣赏,“挨了你这一棍子,他会消停么?”
太平公主说着话,就忘了喂食,权策自己拿起象牙箸吃菜,两只腮帮子鼓鼓囊囊,他并不知道,也不在乎,李隆基圈在深宫,行止不自由,总要假手他人,便是再好的机谋,留下的痕迹多了,也容易破解,若是还想牵扯自己,便见招拆招罢了,不招惹自己,那便由他去吧。
太平公主蹙了蹙眉头,看了他一眼,觉得有些异样,“庐陵王与武三思有合流之势,你可有应对之法?”
权策摇头,给自己倒了一盏剑南烧春,细细品了品,窖藏越久,滋味更显醇厚。
庐陵王和武三思两家,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,庐陵王和韦氏方面想要做的,是借着借着武三思的力道,止住庐陵王的颓败之势,武三思的想法,更是投机,因时因事而异,未尝没有拉扯一把庐陵王,讨好武后,进而彻底取代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