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利益的让渡换取支持。
只可惜,神都的重臣久经风雨,更识得风色,权策点燃导火索,利落抽身,必有大戏在后,局势暧昧难明,谁也不愿在此时出手,陷于被动。
李仙蕙的泪珠也是一串串掉落,“母妃可曾说分明,此事真是冠军侯授意?他那等文武本事,当是气度泱泱之人,不会与裹儿计较才是啊?”
李重润皱了皱眉头,一脑门官司,“母妃言下之意,此事似乎与朝中商议封爵之事有关,朝中有人推波助澜,冠军侯不计较便好,若是计较,即便不言不动,怕是也难以善了”
他看了一眼懵懂的幼妹,实在怨不起来,只有一声叹息,“哎……”
“啪嗒啪嗒……”
脚步声纷沓,院子里人影错杂,来了一大群人。
“兄长”李裹儿受了惊吓,一个垫步,躲到了李重润身后,小脸上极是惶恐。
一个深绯色官袍的文官,一个缁衣宦官,都是他们见过的,洛阳尹王禄和神都苑宫监、提调东都千牛的杨思勖。
“几位贵人,有礼了”杨思勖躬身行礼,语调慢条斯理,“冠军侯大度,上了奏疏,为你们求情,陛下圣谕不究,此事便算过去了,老奴等人办差急切,若有得罪之处,还请几位贵人海涵”
王禄也跟着行礼,他就潦草得多了,神情还有几分不善,他是神都地方主官,权策让人欺到门上,那就是在打他的脸,朝中外人看笑话,自己人给他甩脸子,正经有几分怨气,硬邦邦地道,“请恕下官多嘴,权郎君功在国家,名重朝野,实不宜轻慢以待,还望贵人们体恤下官,切勿再有下回”
“宫监言重了,二位都是执行公务罢了”李重润怔怔呆在原地,李仙蕙只好出面应答,“京兆说得有理,仙蕙治家不严,惭愧万分,必痛定思痛,好生约束府中下人”
王禄没有多说,拱拱手,自顾自离去,杨思勖在后,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