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之战,回朝稳住朝局根脚,长此以往下去,怕会出更多变故,对他大大不利。
“上官昭容,可是身子不适?”张昌宗入侍武后已久,越来越受到武后宠信,渐渐摸清了些脾性脉搏,胆子也大了起来,在宫中的言行举止,已有几分从容味道。
“劳张奉御垂问,婉儿无事”上官婉儿眼底的厌恶之色一闪而过,张昌宗许是真信了她的浪荡名头,在武后注意不到的地方,屡屡撩拨挑逗,且愈发露骨。
“上官昭容是陛下臂膀,可千万要保重身体,好为陛下效力”张昌宗粉面含笑,飘了一记桃花眼出来,自以为风流倜傥。
上官婉儿勉强一笑,垂首道谢,心中郁结万千无奈,男儿本该顶天立地,却不是与女儿家争夺姿色柔美,她的郎君远离脂粉,俊雅天生,才兼文武,远播雄名,与她同度世间苦难荆棘,身心早已合一,岂是这人挤眉弄眼两下能动摇的,只是碍于他得宠于武后,实不好得罪,勉强敷衍而已。
武后坐起身,伸手拧了张昌宗一记,轻叱道,“偏要呱噪,好好的曲子都静不下心听”
张昌宗弯腰俯首,“臣知错”手上的动作却是不慢,扶着武后的腰身,将她的裙裾理好,散在坐榻四周,动作行云流水,诚心正意。
武后瞟了他一眼,目光转开,“婉儿,朕令你安排的要务,可有眉目?”
上官婉儿心里一惊,猛地省起,武后曾令她为李重润寻觅文武师傅,她这几日忙于惩办宗楚客,竟然忘却了,心念急转,面上却带着些从容笑意,“陛下,婉儿已查了官档,有数个人选合宜,婉儿还想着得了空出宫去庐陵王府见见重润郎君,问问他的想法,因此不曾定案”
武后凝视她半晌,微微点头,“你想得周全,朕将他们接到神都,坊间无耻谰言有不少,此事不可久拖”
“是,陛下,婉儿想左了,这便出宫去”上官婉儿露出些战战兢兢,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