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统叶护有意做这个中人?”权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。
“正是如此,若是权郎君嫌我身份不够,请了可汗出来,也使得”阿史那元镇见他神色有异,坐立不安,却仍是强撑着说道。
“哈哈哈”权策大笑,“却是不劳统叶护操心,外藩如子,大周如父,子孝则父慈,若子忤逆,则父有雷霆,天朝有礼,亦有刑,有胸襟如海,却无妇人之仁,李尽忠倒行逆施,为祸四方,流毒不浅,罪在不赦”
顿了顿,权策身子微微前倾,逼视着阿史那元镇,“他非死不可,统叶护有闲情逸致,可枉驾前来,共赏天诛”
阿史那元镇为之语塞,权策身边的大周文臣武将,都是眉飞色舞,侧后的谢瑶环,倒是没有异常,从头至尾,她的眸光,一直萦绕在权策的周身,说不出的柔情蜜意。
座中却恼了眉目如画的阿史那将军,噌地站起身,怒声道,“权郎君,听闻契丹前线,有梁王、有河内王,人人都能作主,各行其是,你无官无爵,在此地言之凿凿,却不怕风大闪了舌头?”
“的确如此,权策无官无爵,只是一介出使突厥的副使,因此,权限之内,我前些时候派了人去执失部、突骑施部拜会”权策却是分毫不让,笑意微冷,“昨日传了消息回来,两部使节将至,若统叶护与将军有闲暇,或可一同见见”
“你……”阿史那将军大为愤怒,眼圈儿通红,抬脚将桌案踢翻,风风火火离去。
阿史那元镇深深看了权策一眼,“我还能盘桓些日子,且等着大周的好消息,给权郎君道贺”
说完拂袖而去。
李峤全程缄默,咂摸了下嘴皮,提点道,“观突厥人言辞,有几分观望,又有些心急,似是知晓我大军动向,是不是给梁王殿下去个信,能取胜则速胜,若有不利,则拖延拖延”
权策摇摇头,笑了笑,“李相,不必在意,梁王胜了,大周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