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忠,权策等人和一帮好战的文臣武将自然坚决反对,双方都没有确凿证据,硬生生将此事拖成了一场口水仗,迟迟未能形成统一意见,错过了先发制人的良机。
“好一个擅启边衅,郑重开启的边衅,竟能让李尽忠为庐陵王叫屈?”
“郑重开启的边衅,竟能让室韦和靺鞨一同与契丹反目?”
“你们这些吃里扒外,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”
……
武后气怒之下,出言前所未有的严厉,朝臣呼啦啦出列,伏地跪拜,“陛下息怒”
凤阁侍郎豆卢钦望膝行一步,拱手再拜道,“陛下,臣请暂息雷霆,李尽忠狡诈,极擅伪装,朝臣远在中枢,难以辨别,也是情有可原,臣以为,当务之急,应朝议妥当方案予以应对,解救河北道百姓于倒悬”
他是皇嗣李旦的人,没有掺和莫名其妙的辽东边事角力,正有资格做和事佬,庐陵王处在嫌疑之地,更遭武后忌讳,付出的代价也不会少,没必要借此生事,还是利用好庐陵王和武家众人都押错宝的好时机,趁势收揽军权,壮大实力为上。
“哦?那依你之见,当如何应对?”武后嘴角微翘,饶有兴致的问道。
豆卢钦望眼角微动,强自按捺满腔兴奋,应声道,“臣以为,当遣使联络室韦、靺鞨,三方同进同退,合力进剿,就近发派河东道、关内道折冲府府兵,选派王孝杰、张玄遇、苏仁师等老臣宿将,一鼓作气,将契丹贼子一力剿灭”
武后深深看了他一眼,失望了,他提及的地方府兵和武将,派系痕迹浓重,终是差了境界,悠悠吸了一口气,起身拂袖,“区区契丹,不过疥癣之疾,朝会之后,诸卿有所见地,各自拟本上陈,朕将亲览,集思广益,以策万全,战乱之时,更需能员治政,御史台派员,去河北道、北都留守府,整饬吏治,武三思为榆关道安抚大使,即刻出京巡视,整备粮道,授韦温实职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