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演训之用”
“如此,多谢刘尚书”权策拱手道谢,即便有太平公主的关系,这份人情却还是要记下,西突厥牧马便在西塞,马匹生于斯,长于斯,又怎会有冻创之事,南疆茶马道的马匹,都是来自高原,虽矮小了些,却是劲力十足,绝不是驽马。
刘幽求一番好心,却无意间给野战军的士兵带来巨大的麻烦,老病马匹要用陌刀杀去,都要费些手脚,何况是龙精虎猛的精壮马匹,权策先是令他们观察奔马姿态,自右玉钤卫敢死团调来一队步战教官,示范了好几次临阵扑杀奔马,劈腿砍头划肚皮,干净利落。
说起来只有三板斧,真正上手却是险象环生,先是一什处置一匹奔马,再是一伍,后是四人,两人,万余匹马很快被杀尽斩绝,野战军也有数百人受伤,重伤不治七十余人,付出如此代价,也有成效,临阵杀马,人人都有心得,见了马就双眼放光,以至于权策策马入军营,还有不少人前后观察玉逍遥的步态体型,似是在寻摸哪里下刀比较方便。
野性杀性和本事都是足了,权策微微一笑,令武秉德派了麾下的宪兵队进入野战军营地,将军纪提升至定格,稍有违反,便是连坐关禁闭打板子,若说这些刑罚,皮实的野战军士兵还能扛住,后面又增加了一个,视违纪情形,去掉一段时日的盔缨,野战军的盔缨与左羽林卫诸军都不相同,是蓝色的孔雀翎,乃是野战军的象征。
这下可是要了命了,没过多久,野战军上下,连同野呼利,全都规规矩矩老实下来了,这种有了本事有了内涵的敬畏规矩,看着便让人欢喜。
“野呼,演训切不可放松,入山中拉练照章行事,我每旬同训一次,许进不许退,但凡让我察觉有一点退步,你这统领之职,便交由秉德担任”权策沐浴更衣,穿好锦衣,功成身退,顺手给野呼利戴上了笼头。
“是,大将军”有人高声应命,却不是野呼利,而是武秉德,野呼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