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挣扎死去。
“头儿,这人不是内卫的,当如何处置?”他们发现了那个早已毒发身亡的文士。
“将他带回神都,此人身份定与敖汉等人反叛有关,彻查究竟”敢向内卫伸爪子,能策反内卫,还要谋杀统领,定然不是简单人物,一旦破获,大功一件到手,头目满面潮红,有些亢奋起来。
春日正午,有些暖阳,渑池豫王府,不少贵人在亭台水榭等地方休闲,晒晒太阳,招一些热乎气。
书房里,李璟与豫王李素节相对而坐。
李璟将权策的话一一转达,还说了自己的猜测,“父王,程姨娘来历不明,虽自称是庐州人,习性却是房州地方的,当日延请张璟藏入府,也是她的主意,恐怕不得不防”
李素节长长叹息,眼角松垮,浑似老了好几岁,“我为舅父,时刻警醒自己,不欲给大郎添烦忧,却不料,明枪暗箭防不胜防,你也大了,府中事务也该多担待起来,既是有所怀疑,便该早些处置了为妙,何苦等到今日?”
李璟闭口不言,他是李素节唯一的嫡子,又是长子,地位虽超然,却并未得到朝中封爵,在后院又无半分助力,弟妹们成行成列,长大的也不少,颇有一些觊觎世子之位,敌视于他的,每日里防备各种小心思小算计都已疲于奔命,他的妻子心胸不似他男儿家开阔,屡屡气闷卧病,哪里还敢开口置喙父王房中之事。
李素节见他神色有异,也猜出几分,“你此番进京,与大郎助力,观他行事如何,可有骄纵之意?”
“表弟为大将军,行事谦冲有度,从不张扬,满腹文华,也从不轻易显露,神都朝野有口皆碑”李璟对权策很是服膺,不吝溢美之词,“此番和亲突厥,应非他所愿,但人前人后,表弟从未显露过半分,云曦公主回返突厥,表弟因公务不得相送,特意作词相赠,满城传唱,成一时佳话”
“佳话”李素节牙缝里挤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