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为权策堂兄的仕途陪葬。
包括武承嗣在内,不少朝官心中泛酸,啧啧,这份恩宠,真真是,佞臣。
“臣以为,崔湜德行有缺,当罢免官职,黜退回乡,终身不得录用”葛绘给开列的罚单,与权泷的待遇严丝合缝,一模一样。
话音落,上官婉儿猛地抬起头,身子明显晃了一晃,适才她只是对葛绘突然出手动她的人感到费解惊愕,如今却是满面惶然,即便她遇到权策相关的人和事,便会愚笨几分,却也能分明,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报复。
郎君报复我?他真以为是我在作梗?
上官婉儿登时周身凉透,一包伤痛苦水在心头翻来覆去流淌,却没个宣泄的地方,她与权策同命相怜,一同经历波折风雨,身心相许,怎会连个小小沟坎都越它不过?
“定不是如此”上官婉儿握紧了粉拳,手背青筋暴突,六神无主,慌乱为权策寻找借口,“郎君定是嫌恶我与崔湜曾有一夕之欢,故而发难整治于他,是了,定是这样”
上官婉儿对自己用力点头,稳住心神,再看下方哭丧脸的崔湜,任他如何风流倜傥,也只是讨人嫌。
“婉儿,你可有见地?”这是武后第二遭破例,上官婉儿虽有巾帼宰相之名,却只是在幕后备位咨问,在朝堂上却从未开口置喙,今日要破天荒了。
“奴婢不知详情,葛御史素来清正,想必事出有因”上官婉儿极快地恢复了从容,淡淡一句,撒手便将崔湜抛弃,毫不留情。
殿中的崔湜面如金纸,行尸走肉一般走到殿中,就要跪地认罪。
“臣不以为然”却有人抢在了他牵头,地官侍郎陆象先声如洪钟,“崔郎中出身世家豪族,爱惜羽毛甚于性命,何以会贪图财货,伤及声名?臣以为此事当另有乾坤,当详加查探,证据确凿方能论定”
武后脸色微沉,“众卿可有异议?”
朝臣齐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