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背后暗箭伤人,定要与他教训”武崇敏眼中戾气闪烁。
“正当如此,表兄,即便不是为权兄张目,也应有所动作,朝中多的是见风使舵之人,此番权兄获罪,难免不会有宵小之辈算计到表兄头上,先发制人,免去麻烦”薛崇胤也阴着脸附和,思虑却是更深一层。
他们二人都默契地隐去了上官婉儿一节,毕竟是武后身边人,对她出手,颇多忌讳。
权策面露笑意,这两个小的,经了历练,胸中都颇有丘壑,令人欣慰,只是胆魄和格局仍是有所不足。
武后令上官婉儿传旨,又在旨意中破天荒提及什么女官建言,这是明摆着要让上官婉儿与权策结怨,此时不顺势发难上官婉儿,武后定还会有后手绊子使出,到那时,景况只会更加繁杂难解,倒不如遂了她的心意,真真假假做作一番。
唯一令他忧虑的,是上官婉儿能否意会此中真意。
“葛兄,我生来多事,怕又要劳烦你了”权策转过身,冲着葛绘拱了拱手。
葛绘洒然一笑,“世有奸人,而后有我,立于朝堂,为大郎挥兵止戈,义不容辞,我等着大郎吩咐便是”说完拍马远去。
“大兄,我要如何做?”武崇敏鼓着胸脯上前来,似是对权策没有分派他不满。
“呵呵,你且静等陛下封赏,听世叔提及,崇行近来愈发好逸恶劳,非良善品行,你为兄长,要多加训诫”权策拍拍他的肩头,说了几句,武崇敏却仍是杵在原地不动弹,显然觉得这不符合他如今的身份,他可是完成了朝廷大任务的人。
权策无奈,只得投其所好拿出些干货来,“另有,我有些将三和土用于铺路的设想,能使路面平坦坚固,改日闲了下来,再与你细说”
武崇敏这才满意地离去,瞧着方向,是去的定王府,即便之前还对权策的交代有所不满,还是放在了心上,要去教训自家兄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