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被针扎了一样,缩了回去,心中暗怪自己多事,府尹孱弱怕事,司马又是上头有根脚的,作风强势硬朗,刑狱司法铺兵这一块,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,任谁也插不进手来,眼下突然暴起行动,矛头直指南郊渡头,指不定又是朝中哪位大人物要兴风作浪。
“禀报司马,南郊渡头,各处城门坊门已经封闭,集结捕快四百,铺兵千二百人,已就位渡头附近,听候司马钧令”
王禄骑着高头大马,厉声下令,“立即攻了进去,行迹可疑者、面目凶残者、无家无业者、结群成伙者,一律先行拘捕,再做排查,有抗法不从者,就地格杀勿论”
振臂一呼,大批人马挥舞着利刃涌入渡头,厉声吆喝着,要所有人抱头蹲下,还在站立的,见人就抓,有那拿着簸箕渔网稍作抵抗的,雪亮横刀一挥,顷刻间身首异处,伊水为之染红。
一串串的人犯被一条长长的铁锁链捆绑在一起,在王禄的马头前经过,他看似随意地挑了个人,用刀鞘抵住他脖颈,问道,“此地贫瘠,几乎无利可图,尔等在此啸聚,定另有头目豢养,招认出来,本官可从轻发落”
“官人饶命,官人饶命”那人吓破了胆子,极力向后仰脖子,“我们是东门……”
话未说完,王禄已经激情燃烧,亢声道,“好,令他带路指证,去东门抓人,今日不将这些为非作歹的城狐社鼠一网打尽,本官决不收兵”
大批捕快铺兵调转方向,再次杀向东门。
那人对东门的门门道道竟是格外清楚,有他带路,一抓一个准儿,有些躲在民宅中,有百姓掩护,也仍是被揪了出来,在东门扫荡一番,抓捕了上百人的地痞流氓,且多是都是有罪案在身的。
王禄喜出望外,高兴之下,又随意提溜了个稍微白净些的地痞盘问,“尔是何人?做过什么恶事?休要隐瞒,须防着本官这双招子不是瞎的”
“我,我叫常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