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之事关联上?”
权策笑了笑,使出嘴甜的功夫,略过这些细节,不肯正面回应,“姨母说,韦团儿当死,她便会死,姨母说,皇嗣应无大碍,皇嗣便无大碍”
一句话说得太平公主眉开眼笑,便也不再追问,揽着权策,轻笑着说些家长里短,薛嫘年纪小小,很是贴心,晓得攒了月钱买自己爱吃的吃食与母亲分享,薛崇胤又是许久未归家了,武崇敏完成筑城使命,月底便要回京,薛崇简很是逆反,不说还好,说了让他莫要做的事情,偏要做了试试,每每都要弄得个鼻青脸肿,很是头疼。
说笑间,车厢内其乐融融,只是太平公主眼眸深处,总有一束深深落寞,令权策不敢去触及。
到得太平公主府,权策没有进府,太平公主问及行程,他也不瞒着,“夏官娄尚书素来方正,以他秉性,定不会容许有人在君侧作祟”
太平公主面露不解,她知晓权策夹袋内,有个叫宋璟的,官任秋官侍郎,最是以执法严明铁面无私著称,若是拿捏了韦团儿的把柄,递到宋璟手头,岂不是更便宜,她没有露在面上,伸手为他抻了抻衣领,“这衣裳料子一般,不称你身份,姨母府中为你备了不少穿用的物事,得空了取回去,你那宅邸的琴心小院儿,素淡了些,过几日得了空,我去寻芙蕖商量,再装点一番,生在皇家,便是不喜奢靡,也不好太失身份”
“全凭姨母吩咐”权策对这方面并无挑剔,只要不碍眼便好。
眼看权策策马离去,太平公主在府门前驻足良久,直到看不到权策的踪迹,才缓步进门,“香奴,史书上,听调不听宣的,都是些什么人?”
“回禀公主,有伊尹、姜尚、霍光”香奴没有直接回答,选了几个。
“噗嗤”太平公主笑出声来,“大郎这小贼,文武本事不小,招人爱的能耐却是更甚,当初还在血海里磋磨打滚儿,就勾了我的玉奴去,眼下,你却也向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