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箭,满嘴鲜血,仍是挥着横刀,四下里挥舞,吐蕃士兵全都避开,他砍不到,挪动着脚步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,仍在向前。
芒松眯了眯眼,深吸一口气,“听令,齐射,放”
万箭齐发,将那汉子射成了刺猬,轰然倒地,可称壮烈。
“急行军”芒松亢声下令,策马先行,到了下一个街口,又有百余人冲入军中大肆拼杀。
第二股敌军也全都死了,看着这些鲜血染透的尸体,又看看前方一条条整齐的街道,芒松面沉似水。
“权郎君,千金之体,不可犯险,您若有意与羌人兄弟并肩战斗,末将愿以身代”张玮苦苦劝阻。
“我不”权策吐出两个字,自顾自解开头发,撕掉衣袍下摆,接过绝地递来的长柄陌刀,踏步出门。
拓跋司余骑在马上,不晓得在等什么,漫山遍野的羌人兵马涌入城中,抬脚便将原先守门的吐蕃兵马踩踏至死,默默等着自家土王发号时令。
“拓跋,给我一匹马”
拓跋司余仰天大笑,跳下马来,将马让给权策,自己上了护卫的马。
“杀,抢”拓跋司余一声暴喝,成千上万的羌人疯了一般释放出了兽性,烧杀抢掠。
芒松远远见到这个阵势,更没了战意,扬声大叫,“我是安戎城主将,我愿降”
拓跋司余看了权策一眼,权策仍旧只说了两个字,“我不”,抡起陌刀,用尽全身力气,将芒松连人带马劈成两半。
奔马去势不停,一头扎进乱成一团的吐蕃军中。
松州城外,四野开阔。
赞婆领兵抵达城外,派出将领轮番叫阵,城中先是寂寂无声,后来涌出万余兵马,与赞婆部一触之下,便向后溃退。
赞婆颇感无趣,挥军追杀,严令部下不得杀伤过甚。
到得一处山岭,松州兵马像是吃了豹子胆,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