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了,吐蕃赤都松、论钦陵正与苯教巫师缠斗,去年底在安西又刚吃了大周的败仗,根本无暇顾及东面……”
韩咸诧异地看着他,敬若神明,“哎呀,程长史竟是能掐会算?吐蕃内情虚实,你如何得知?”
“呃,咳咳,都是侥幸,侥幸分析得来,那赞婆到安戎城,将商队物资一口吞下不说,还征收重税,岂不是他们争权夺利,濒临撕破脸皮的表现?”程守业掩饰一番,努力自圆其说。
韩咸闭着眼睛沉思半晌,“为今之计,做两手打算,一面上奏疏,另一面嘛……”
“派出小股精锐,将走私商队掳回松州,非但去了资敌恶名,也可将货物独占,又是一手油水啊”
“都督三思啊,剑南道各州送上的军饷物资,比之于商队的货物,价值多出百倍不止……”程守业心中惨叫,继续力劝。
韩咸摆手安抚一二,应允道,“你设法去与吐蕃人联络,既是晓得了他们外强中干,定要为大周谈个好条件出来”
程守业还待再说,见韩咸眉眼之间出现了些犹疑之色,又硬生生止住,“属下遵命,还望都督切莫心急妄动,宽限属下几日……”
“知道了,你去吧”韩咸不耐烦地挥手,让程守业退下。
“呸”看着他火急火燎的背影,韩咸一口浓痰吐在程守业刚才的坐榻上。
不要祖宗的狗东西,守业,守你老娘的业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