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只是这个动静,怕有人要倒霉了。
“李笊,有人说你为义阳公主府驱使如同家奴,此事可属实?”
李笊懵了一会儿,愣头愣脑问道,“谁说的?”
朝臣惊愕,武后为之哈哈大笑,饶有兴致与他聊起了天,“你且说说,义阳公主给权策兴修园林,你做了些什么?”
“臣带着两位开蒙弟子武崇行、权竺协助理事,昨日有些地痞无赖溜进一处宅邸,硬说是他家的,要府中开具赔偿,殊不知那处宅子早已为世母买下,房契地契俱在,竟还敢耍浑,臣便将他们赶了出去”李笊也不怯场,带着憨憨笑意如数家珍,“那些工匠也有包藏祸心的,趁主家不备,竟然做了些逾制的手脚,臣不识得,好在崇行机灵,早早发现,严令拆除,将那几个工匠送进了洛阳府衙经官,也不晓得是哪家的奴才,憋着坏心肠害人”
“哈哈,哈哈哈”武后捧腹大笑,朝臣也跟着陪笑,适才弹劾的岑羲和刘原两人,脸涨成了猪肝色,李笊许是无心之言,却噼里啪啦大耳刮子抽在他们脸上。
“李笊,可有意出仕为官?”武后喜爱他憨实,有意加恩。
“此事权家兄长也曾提及,但臣没甚本事,学问也不好,心思笨拙,愧领陛下一份爵位钱粮,已是蒙先祖余荫,不敢再贪心奢求”李笊初心不改,并无出仕之意。
“哦?呵呵,却是难得”武后微微意外,笑意更盛,“任你为官,朕却不觉得吃亏,即日,你便是殿中省少监,好生办差”
“臣谢陛下恩典”李笊也不推脱,乖巧领命,退出大殿。
武后神色骤冷,也不听臣僚奏议,径直发落,“御史风闻奏事,刘原罪责不究,岑羲执事轻浮,有攀诬之嫌,不可轻纵,德才不配其位,着出为涿州主簿”
听到这个处置,不少朝臣面皮一紧,涿州都督郑重,那可是权策的亲信,岑羲这一跤摔得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