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见面,还战战兢兢,跟个小老头儿一般,你也不嫌累得慌”武后轻叱了他一声,“朕要沐浴,你且弹奏一曲,为朕清清心”
“是,臣遵旨”不管她如何说,权策的礼数始终半分不失。
“无趣”武后摇摇头,自顾自转身离去。
权策正要弹琴,上官婉儿突地上前一步抱住了他,满是热力的身子一触即分,在他耳边絮语,“婉儿想你得紧,郎君分府,是个大喜事,婉儿要去道贺,道一夜”
语毕,身姿翩跹,踅到大殿门口,扬声招呼了外头的宫女女官,带着众人服侍武后沐浴。
“叮叮咚咚……”权策弹起了《梅花三弄》。
出宫之后,权策去新居工地上转了转,见武崇行小大人一般提溜了几个管事训话,一身簇新洁净,安排了事务便在凉亭里安坐,倒是权竺在工地四处走动,提点工人不得误事,李笊自幼生活艰难,更是能吃苦的,穿着一身短打,带着一票工匠,亲自下手将不合心意的地方微调。
百样米百样人,武崇行与他兄长武崇敏不同,大抵只适合做案牍工作,不喜亲力亲为。
权策也不打扰他们,返回义阳公主府未名小院儿,今日逢癸酉,无字碑和无翼鸟的人来参见的日子。
“你做得很好,比你师傅还强”权策看着面前的腼腆小伙子,不吝赞誉,他叫卜月,占星的大弟子,手艺有青出于蓝之势,更难得性子忠义谦逊,不像占星那样刺儿头,韦贯之的死就是他的手笔。
“主人谬赞了,还是快了些,该让那恶人多吃几日苦头才是”卜月抠着后脑勺脸红红的。
“呵呵”权策一笑,“沙吒术,让你盯的几家府邸,可有发现异动?”
“主人恕罪,许是属下们行事不周密,未曾有太大发现,只有豆卢从昶与人赛马,落败后不服,与人斗殴一场”沙吒术眉头紧皱,权策的安排极少有落空的时候,他不敢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