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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团儿哼了声,拂了拂衣袖,自顾自出了殿门,去尚食局查看菜肴点心准备得如何。
那内侍一直躬着腰背跟在她身后,走到僻静无人处,身形挺直,伸出手来,将韦团儿揽在怀中,在韦团儿凫臀上使劲儿捏揉了几把,“团儿姐莫要忧心,李昭德是块硬石头,急切间拿捏不得,武大匠也不像是个通融人情的,可不还有个权郎君么,心眼最是通透,若是韦娘子递个话过去,韦郎中定能有个能立功的去处”
韦团儿吃痛,眉头皱了皱,眼中却非但没有怒意,还闪出一些水波,她今日的烦恼,都是为了她不争气的兄长,从大理寺少卿的位子上,贬到冬官衙门当营缮郎中,本指望着能在外城营建之中得些功劳,没想到,转眼就被李昭德发配到了石山去封山去了,“李昭德,这厮委实可恨,只盼那权策是个明白人,不然,哼……呃,轻些个儿,受不住了”
两人缠绵半晌,内侍只是阉人,沾些手足上的油水,也便没了花活儿,反倒累得气喘吁吁,韦团儿轻蔑地斜睨了他一眼,自顾自整理好衣襟,纤腰款摆,风情四溢。
太平公主府,太平公主约了义阳公主和高安公主,提及武后要宴请武家李家在京皇族中人。
武家还好说,魏王武承嗣、梁王武三思、定王武攸暨,还有一大批郡王都在神都,李家略有些尴尬,在京的公主倒颇有几位,王爷除了宫中的皇嗣李旦,便只剩下老一辈的舒王李元名,上次约权策打马球,正值云弘嗣被查的敏感时期,打到中途便坠马负伤,自那时起,一直称病闭门,在府中静养。
“我李家男儿稀薄,无用之辈也多,然李家女儿却不是易与,还请两位姐姐届时抖擞精神,与我一同,扬我家威风,万不可让人小瞧了去”太平公主端坐主位,斗志昂扬。
义阳公主神色淡淡的,没有应声,她是萧淑妃长女,皇家荣光没享受几分,折磨却是受了不少,现如今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