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经不起颠簸,正要找个托词告辞离去,却听到刘行感又发表了高论,“那严善思草莽出身,善能装神弄鬼,无德无才,有何资格可为堂堂钦天监令?”
说到钦天监令的时候,刘行感眼中散发出灼热的光芒,令人无法直视。
李义揆低下头,遮掩了脸上无法遏制的嘲讽之色,奉祀郎中这等循规蹈矩的差事,你都被人掀翻下马,还想图谋一衙主官钦天监令,真真是人心不足,欲壑难填。
图谋钦天监令的,不只是刘行感一人。
太平公主府,正殿,卧房。
粉红色的帷幔簌簌摇动,没过多久,只听一声娇斥,一个男子光着身子被从床上踢了下来,赤条条滚落在地上,连忙伏在地上跪下磕头,“殿下恕罪,殿下恕罪”
却正是在权策面前拿捏姿态的钦天少监高戬。
帷幔掀开,太平公主裹着一层轻纱,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段若隐若现,脸上一半红潮晕起,一半气得发青,“你倒是越发本事了,在榻上的时候,还没有脱衣服的时间长,本宫要你何用?”
高戬脸色红透,爬上前抱住太平公主的一双玉腿,仰着脸央求,“殿下玉体玲珑娇美,如同美玉无暇,臣心神失守,一时忘形,还请殿下恕罪,容臣歇息片刻,歇息片刻,再为殿下效犬马之劳”
“犬马?哼,你倒是会给自个儿脸上贴金”太平公主一脚将他踢开,懒得理他,自顾自去了浴室。
被踢了一个跟头的高戬,见状连忙起身,快步走到床榻边,在自己凌乱的衣服堆里,摸出一个小药瓶,拧开密封的盖子,仰脖将一整瓶褐色药汁倒进嘴里,脸上闪过一缕缕不正常的红晕,趁着这股子药效,高戬快步冲进旁边的浴室,片刻后,里间响起一声急促的尖叫,继而云聚雨急,水声大作。
良久良久,两人起身,来到正堂花厅休闲片刻,召来一个伶人,吹奏陶笛,演奏的正是那曲让侯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