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俩”
翌日大清早,权策照旧在校场晨运,其实说晨运有些不准确,他的运动量极大,与千牛卫演训不相上下,绝地和沙吒符陪着练,三个人都是按部就班,面不改色心不跳。
练完擦汗的功夫,权祥前来通报,脸色古怪,说是有人到府上过节礼。
节礼?权策也觉得新鲜,还从没听说过乞巧节有人过节礼的,“是谁家?”
“贡举郎中,陇西李氏李义揆”
权策顿时眉头大皱,李义揆是陇西李氏嫡支族长李成裕的儿子,年近四旬,美姿容,只是实在黏糊,这几日生拉活扯,找到由头就到他面前打晃晃,他在高安公主府,就去拜访王勖,他在太平公主府就拜访武攸暨,他回到家,这是连乞巧节都有了节礼。
“大郎,见吗?”权祥显然察觉出自家主子的不愉悦,跟着绷起了脸。
“请他进来吧”权策无奈地道,他连李昭德都放过了,为难陇西李氏没有任何意义,若是因这鸡毛蒜皮的小事,致使怀柔之计功亏一篑,便是小不忍则乱大谋。
“下官李义揆,见过权郎君”李义揆见到权策龙行虎步来到,一个弹腿从坐榻上跃起,笑容满面,躬身行礼。
权策侧身一让,回了个礼,按照官位,郎中是正五品,他只是正七品,不适合大喇喇接受上官之礼,屡次暗示无果,这回他决意开门见山,给他说个清楚,“李郎中请安坐,多劳破费,实在不敢当,李相爷已经出狱复官,高居庙堂,贵府阖家平安,一应事宜,已非权策所能置喙,不必再劳心”
李义揆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,脸红脖子粗,“权郎君误会在下了,在下只是仰慕权郎君风采,意欲多多往来,以便求得进益,若是惹得权郎君不快,在下罪莫大焉”说着说着,眼眶中星星点点,竟似有些哭意。
权策登时没辙,大男人弄得跟权箩似的,眼泪嘘嘘,实在看不过眼,赶忙扯开话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