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了这里的其乐融融。
武延基身着石青色常服,负手立在门前石阶上,他虽未成家开府,但郡王的爵位身份摆在那里,待人不好太过热络,而且,他也不想跟权策热络,他处事简单,对错黑白分明,不喜欢有机心阴谋的人,在他眼中,权策是其中佼佼者。
权策快步趋前,依礼拜见,武延基强挤了笑容,肃手延客进门。
宾主落座,权策径直提起了往事,“数月不见,王爷威仪更盛,可喜可贺,去年中元时,王爷遭遇陷害,其间惨痛,犹自历历在目”
武延基听了他的话,脸色阴云密布,作为武家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被梅花内卫拘捕的子弟,他虽没受到严刑拷打,但暗无天日,粗茶淡饭,冷言冷语的苦楚,也着实领教了不少,他也不掩饰,笑得一点诚意都无,“姑祖母曾提及,是权郎君转圜,本王才得了清白身,还未曾拜谢”
权策摆摆手,念叨了几句“些许小事,不足挂齿”转而却又顺风道,“权策此次登门拜访,正有一事相求”
武延基闻言,如坐针毡,他位分虽高,并无实职,在家里也没有三弟武延秀得宠,能量实在有限,但人家先说恩情再提要求,若是严词拒绝,未免有忘恩负义之嫌,便坦诚道,“权郎君请说,本王若能做到,一定尽力,若做不到,也愿尽力襄助”
权策微笑,“尚衣奉御王同皎,因一时激愤,中伤于我,又与我表兄王晖殴斗,因此之故,颇受了些压力,我处境局促,不好出手,容易伤了同僚长辈的颜面心意,便求到王爷身上,以王爷威望,若能上书举荐一二,无论成与不成,想来他身上的麻烦,都能迎刃而解”
武延基思索了下,此事极其简单,他出面保举一个五品散官,难度并不大,婉转道,“我听说过其人,不问青红皂白,道听途说,行事鲁莽,如何值得权郎君出面相求?”
权策正色道,“其人虽有些迂阔草率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