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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叔为武家子,也有难言之隐……”权策悄声为武攸暨说了好话。
芮莱只是摇头不听,“你且等着,我去更衣,这几日我与玉奴合练了一曲舞,跳给你看”
说完,便款款离去,权策立在原地,只觉头痛欲裂。
片刻后,芮莱和玉奴回返来,却是身着轻薄的劲装,英姿飒爽之余,身躯曼妙若隐若现,边舞边唱,唱的却是侠客行。
权策端坐欣赏,报以掌声,“歌舞双绝,只恨我不通乐器,但凡会一样,也不至于干看着”
芮莱只是翻了个白眼,便下去沐浴更衣,玉奴却不着急,笑嘻嘻的,带着浑身热力上前来安慰,“天行有缺,主人文武全才,总要有点缺憾才好,若不然,可要别人怎么活?”
权策被哄得颇是快意,哈哈大笑,玉奴在侧,歪着头笑眯了眼睛。
回到东都洛阳,权策没有安排无字碑中人去监视傅游艺,径直去白马寺拜访薛怀义,毕竟是师徒,平日里一向多有走动,此时不用,更待何时?
拜见长辈,自然没有空着手儿的道理,大包小包的,有新罗那边带来的干海参牡蛎,有吐蕃来的冬虫夏草,有西域来的核桃,都是壮阳得用的物事。
一段时日不见,薛怀义满脸红润,头上热气蒸腾,显然是补大发了,一张嘴就是浓浓的腥臊味,显然各种鞭状物没少吃,“嗯,最近正觉得饮食不调,有这些清淡些的滋补品,最好不过,大郎有心了”
“薛师,徒儿此来,有一事相求”与薛怀义打交道,权策已有心得,开门见山,“上回徒儿被拘丽景门,事后查知,是傅游艺暗中作祟,听闻此人近段时日来白马寺颇为勤快,担忧他又要作耗,徒儿不得不防,还请薛师助我”
薛怀义眉头一耸,眼神中厉光一闪而过,“洒家听说过这人,最近投了天后的缘法,净做些逢迎之事,赏赐捞得很是不少,比沈南缪